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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报等整版刊登陈忠洲书画艺术


发布时间:2013/5/27 20:46:14 | 来源:昌邑之窗 | 点击次数:637

        近日,《中国民族报》、《中国改革报》等数家媒体刊登著名书画家陈忠洲先生作品正版专栏介绍。

        陈忠洲,字润卿,山东昌邑人。北京大学等数所院校教学共同体书法教学客座教授,美国中国画院名誉院长,中国国画研究院院长,美国中国画院国际画师,中国收藏协会理事,中国楹联学会副秘书长,中国美术家学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民革中央中国民族报2013年5月3日12版整版刊登介绍了陈忠洲艺术简介及最新山水国画作品。


《中国改革报》刊登陈忠洲作品专刊

《中国民族报》刊登陈忠洲专刊文章原文

        在当前的山水画创作中,强化精神力度与精求笔墨趣味,已成为普遍关注的问题。画家陈忠洲经过多年的努力探索,在二者的结合上迈出了有力的步伐。  观赏陈忠洲的山水画,第一个引人瞩目之处,是其大美的景象与崇高的精神融为一体。他的许多作品,多以崂山为主体,层峦叠嶂,云涌泉流。偶有高土、小屋、庭院,亦焕发着饱满的人文精神。可以想象在陈忠洲的观念中,丝毫没有西方画家的“主客之分”,有的只是中国画家的“亦物亦我”和“天人合一”。

  陈忠洲生于孔孟之乡山东,自幼喜爱画画,2006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进修。他以良好的造型基本功,广泛涉猎各家各派,运笔比较写实并略参版画手法,在描绘山水实景上,迈出了稳健的一步。他从不满足于写生,而是用全身心去感受那已与历史文化合一的内在精神。对于传统,他重视前人创造的艺术规律,不只是临摹前人的一丘一石,而是研究各家各派的闪光点,思索前人的笔墨与丘壑、质与势、境象与精神、功夫与天然中的艺术思维方式。值得注意的是,他锲而不舍地抓住了雄浑壮阔的崂山,他又把视点主要集中于北宋,使他形成了山水美的理想,形成了他选取传统精神光而大之的独特视角,也形成了他以北宋式大山大水讴歌的精神家园的特有方式。他先入手于黄宾虹,学其精髓后又逐渐形成了自己清新高古的风格。之后,他又不断完善相应的表现方法,法度求严谨,气象求雄浑,日臻完善的风格与技法令其脱颖而出。

  陈忠洲山水画的第二个引人瞩目之处,是在境象上统一了大美与充实。大美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美,正像“大象无形,大音稀声”一样,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在视觉形象上处理不好就会流入空泛,然而陈忠洲却辩证地领会了“大美无言与充实之谓美”的关系,把象雄境阔、势长、质实等视觉因素成功地统一起来。特别是他的横幅巨作,幅幅构图饱满,那巍然耸动的群山在莽林玉树与云涌泉奔的陪衬下,显示了巨大的体量和无尽的空间感。古代文人画家偏爱的无画处不见了,靠文学语言拓开画境的长篇题诗省略了,剩下的只是在晦明变化中细密错综的山石,在空间中起伏的笔笔不苟的密林,以及时浓时淡,若聚若散的流云,还有时分时合的山水,若隐若现于充满可视细节的实景之中。仔细研究,可以发现,为达到这一景观效果,陈忠洲别具匠心地处理了质与势,远与近“以大观小” 和“小中见大”的关系。

  陈忠洲的山水画第三个引人瞩目之处,是擅长以古法变我法。所谓古法,实际上包含两个方面,一是古人笔墨语言中反映出来的中国山水画艺术表现的普遍规律。二是符合艺术表现规律且具有个人特色的构成方式。对普遍规律而言,是世代画家参悟累积而来,不下一番深思苦练的功夫,就不知其好,更说不上得心应手。对个性方式而言,则是每一个画家竭尽心力的艺术创造,是其自成风格的标志,不去透彻分析就创造不了个人笔墨风格。

  正因陈忠洲懂得了上述道理,所以他既不脱离古法反映的表现规律而妄自标新立异,也不脱离生活观察去拼凑古法而急于求成。他首先从古人的笔墨服从对象表现上去追寻,比如王蒙干竭而松动的笔墨,是如何恰到好处地显现了层峦叠嶂中的丰茂植被;龚贤苍润的笔墨又是怎样生动地描写了湿润幽静而草木丰茂的江南风光。其次,他也从笔墨幻化物象的功能上去探索,比如为什么文徽明、董其昌、龚贤等人的树木都画成纵剖面,树叶全部生长在树干的背面。再者,他从笔墨美上去思考,比如王蒙的皴法怎样实现了乱中有序;龚贤的积墨何以取得了薄中见厚和黑中透亮的奇效。另外,他还对山水画语言进行了剖析,看到画家的语言能力与语言特征,即表现在一树一石的语汇上,更表现在以语汇造句并最终连缀成篇的组合方式上。陈忠洲形成了不远离传统又具有个性的笔墨语言特色。他描绘大山高岭的刮铁皴、雨点皴、折带皴、斧劈皴,学有本源;他描写杂树秋林的鹿角枝、攒点等,也无不来自前人,甚至他画瀑布流泉的瘦劲的笔法,谁都可以看出受李可染的影响。然而联系起来看,陈忠洲的大山大水,却以拙厚繁密的笔墨,夸张了大山方中有圆的力度,又以干粗叶密的树冠和浑圆层叠的张力,形成了独树一帜的绘画风格。

  陈忠洲的山水画艺术从整体而论,笔墨规范,法度谨严,气象雄浑又饶有生韵,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能“迁想妙得”,适当寻求法外之法的机趣,突破原有笔墨的认识与实践。所以他说,如果把作画比喻成武术,那么一招一式的硬功夫固然是最主要的,可是偶用暗器也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张大千就能把集古人之大成的功夫与不完全控制的泼墨,在倾斜的画案上用水结合起来,一遍一遍地大胆落墨泼色,又一遍一遍地以笔墨功夫在重点部分细心收拾,从而在法处求法中取得了随意触发的机趣。陈忠洲则在重视笔墨基本作用的前提下,为了丰富笔墨机理,不拘一格地引入了多种方法,或揉搓拓印、或喷流浸染、或控制挥发,既补充了笔墨方式的不足,又丰富了笔墨形态的表现力。相信陈忠洲的艺术在不久的将来,必能跃入新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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